遶境賑孤

新竹市北區

竹塹中元城隍祭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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遶境賑孤

竹塹中元城隍祭典

2023-09-26


祭祀城隍的由來已久,相傳源起於周禮的八臘之祭。最早祭祀時原是水庸神,「水隍也,庸則城也」,水庸就是「城隍」,也就是保護城的神祇。古代祭「水庸」,即祭「城隍」,是一種人為建築物的自然神,南北朝時代,城隍變成一種福善禍惡,有求必應的神明。

到了唐代,為祈雨、求晴、報福、禳災而祭,城隍已成為人格神。宋代,自歐陽修祭城隍文中,反映出官吏與城隍間的互輔,對城隍崇拜也更尊重了。

明太祖時代,京師、興王之地及府州縣皆建城隍廟,定廟制,廟之高廣視官署廳堂,地方官吏定期行禮祭拜,從此城隍如同陽世官,各有轄區,由地方守護神變成可以問案、判事的司法神了。清代的城隍地位更遠高過地方官,城隍威權遠在陽官之上。

新竹城隍各項信仰活動及慶典,一向相當熱閙而且規模亦較恢宏,在歷史文獻、官方檔案及日治時期報紙中有詳細的記載,因而「新竹城隍,北港媽祖」一直是民間信仰裏深受矚目的宗教活動,而其中元普渡是竹塹城一年中最熱鬧的活動,城隍賑孤繞境造成全城轟動。即使遇上三○年代經濟蕭條也未稍歇,直至大東亞戰爭,才冷淡了這股熱潮。 城隍信仰自古迄今始終是民間信仰中最重要的一部分,城隍由自然之神演變為人格神後,融合道教經典,成了幽冥世界的審判者,更加深人們的敬畏心裡。新竹城隍成功的達到燮理陰陽的功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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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-11-14

福建同安族群於乾隆初年至大龍峒地區開墾,並將原鄉奉祀的保生大帝信仰帶至當地,大龍峒保安宮約在嘉慶十年(1805年)至道光十年(1830年)起建而成。「保生大帝聖誕慶典」為大龍峒保安宮重要的年度盛事,大正14年(1925年)4月7日的《臺灣日日新報》記載:「當市大龍峒保安宮。奉祀保生大帝,威靈久著。……六日午後為保生大帝神駕,出遊境內之日。過午各音樂團神輿等到保安宮齊集。于神輿遶境,全無阻礙,于是稻江附近各藝閣、音樂團,暨其他一切行列,……由午後一時半啟發,經大龍洞町、出大橋町、永樂町、遶太平町、日新町等。」為當時保生大帝誕辰遶境之形式、規模與範圍。大龍峒保安宮之祭祀與廟會習俗發展至今,信眾熱烈參與,為地方重要的盛典,戰後政府提倡節約祭祀,廟會的辦理規模較小,但是其格局與形式未有太大改變,保安宮於1994年以保生大帝聖誕慶典為核心,開展保生文化祭,包含遶境、過火、三獻、放火獅及家姓戲等民俗儀式及相關活動,並辦理藝文、古蹟導覽等教育推廣活動,反映在地迎神文化及大龍峒保安宮信徒社群的凝聚力。

2023-11-07

北管音樂惟基隆最具代表性之傳統音樂,且為鷄籠中元祭重要之陣頭音樂,聚樂社一組為福祿派代表,成員以崁仔頂為班底,該社團持續運作且定期排練出陣,有助於北管音樂傳習。北管戲曲之傳入基隆,大約有120年之歷史。受宜蘭西福之爭波及,基隆亦分西皮、福祿兩派,以市區旭川河為界,壁壘分明,競爭甚烈。 自道光二十五年(1845)由宜蘭傳入基隆的北管戲團,西皮派以得意堂系統為大宗,福祿派以聚樂社系統為大宗,其餘包含暖暖靈義郡(福祿派)、儒霖堂(西皮派)等,西皮、福路兩派互不相讓,時有爭端,甚至讓基隆廳長發出諭告予以警惕。當時西皮派以廟口生意人為主,福路派則以苦力為主,兩派以旭川河為分界線,彼此都抱持著「打贏告就贏」的心理,先打再說,使得械鬥愈演愈烈。 明治四十年(1907)基隆廳透過參事會議的舉行並邀請地方士紳參與,提出將兩派神像迎入媽祖宮—慶安宮供奉的建議,樂器、旗幟則全部沒收,並得到士紳的支持。 而後,在地方人士的協商與日本政府的監督下,改以「拼陣頭代替打破頭」的陣頭競賽方式,取代流血衝突。難得的是,過去的衝突走向融合的發展,如今透過祭典儀式還能看見。在「雞籠中元祭」七月十三日下午進行「迎斗燈」市街遶境過程中,可以看見得意堂與聚樂社在進入昔日的旭川河分界線時,會以交換前導位置、握手致意的方式,展現相互尊重的和諧畫面。

2023-11-07

歸仁檳榔園翰林院草鞋公陣,主要有三位演員,搭配現場打擊樂、弦樂伴奏,表演具備何歌舞以代言演故事的戲曲定義,是民間地方小戲。是臺灣獨一無二的藝陣團體,所唱的音樂是潮調,樂師能演唱二四譜,是非常特殊且值得研究的地方小戲。以臺語口白和唱曲,使用傳統「潮調」音樂,具備特殊性。歸仁檳榔園翰林院草鞋公陣熟知並能正確體現該登錄項目之知識、技藝及文化表現形式,並具代表性。全國僅此1團,故事性及表現性皆強,為「以言代演」的民間地方小戲,以臺語口白和唱曲,使用潮調音樂,頗為特殊。此陣人數眾多,向心力極強,不斷執行於傳習工作,積極地提升表演,於關廟山西宮、歸仁仁壽宮及歸仁大人廟建醮時必出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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